20250324 春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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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记录。

五大湖地区的冬天是格外凌冽的,因为这里的日照和北欧与东欧相当,冬天时日间的日照往往不足8小时,作为上海男生对这种气候真的很难顶,我从初三(16岁)开始就获得了季节性抑郁和焦虑状态,家庭里和学校里都是问题儿童,也因此被公立高中的学区格外关照,可是学区的老师被我糊弄过去,没有让他们对我干涉过多。我自己数了数今年已然是来水牛城的第10个年头。

今年的春假去了宾州看了在读医学院的表哥。 出发之前我开着我爸的Hyundai Paliside,出发当时天气是阴天,我尽量调整自己的情绪去应对路上的路况,我爸就坐在副驾驶,但是尽量不去言语上招惹他的我还是聊到了我不喜欢的话题:Trump和JD Vence。

首先介绍一下,我爸是1959年的生人,他是一个有文革创伤(Trauma)的人,他来美国就是认为现有的体制会不可避免地导致文革的重演(笔者也认同),他认为民主党是在搞共产主义,所以支持共和党去削减开支。

而我的基础教育是在美国完成的,我们学生从中学开始被大量地灌输了路易斯安那购地案后原住民的强制迁移,废奴制,这里我认同比较进步的观点:为低收入人群增加福利,因为美国社会在历史上欠他们太多;我不认同削减NSF Budget,因为会对科研领域产生重大负面影响,也会影响我的career path,何况大多数的科研人士真的是在用爱发电,在湾区和LA拿着10万美元的年薪,远不如工业界的30万大包;种族歧视是不对的,美国国内有大量的拉丁裔,美国亚裔,只会给white supermacist助纣为虐。这不但考虑了我个人的处境,更因为是我生来就讨厌极端思想,喜好折中理性的。

然而最后还是吵得相当难看。

看完回来的路上靠泥潭的PayPal 10刀返现的信息薅了蝶团(Morfonica)的专和莲团梢先輩(Otomune Kozue)毕业的专,边听着Ayasa的小提琴声线再看着左侧伊利湖的水景和若影若现的太阳居然边开边哭了: 我操,吗的,真几把好听,以前嘴音宝的时候怎么不知道多做点研究没准还能去看现地live,更是不知道未来的人生会变得怎么样所以落泪了。

不过我坚信人生和未来会变得美好的,所以还得坚强不屈地活下去,毕竟在这个糟糕的时局里能拯救自己困境的只有自己。